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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 (41-42) 作者:Pierrot

2025-05-04 08:47:42

【友之母】 (41)

作者:Pierrot 2022/5/24发表于:pixiv 字数:10305

  第四十一章:伤痛、化解、重归于好的甜蜜

  临近午夜,我与若兰于她小区门外的街头你侬我侬了很久,在经过漫长的一 吻后依依惜别。

  回去路上,我握着若兰遗留在副驾驶上的发圈,在一阵阵似有若无的体香中 ,慢慢驶向了家的方向。

  谁能想到,一个小时以前,我们还在郊外的星空下,像两只发疯的野兽那样 纠缠在一起,大口舔舐着对方口水与汗液,在对方的口唇与脖颈间留下各自的信 息标记。

  过去的一小时,我们在一声声撕心裂肺地呐喊中疯狂交合,竭尽所能地折磨 着对方的生殖器,毫无节制压榨着各自的体液,只为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碰撞中 尽可能地榨取着交合所带来的美妙体验,以此来满足彼此澎湃到无法压抑的意淫 。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老、老公喔喔呜呜——」

  充满了汗臭与淫香的车厢,有若兰淫乱到几近癫狂的娇喘声持续回响。

  伴随着敏感嫩肉上充实而酥痒的肉悦,若兰在我身上酣畅淋漓地摇摆,就像 骑着疯牛背上的牛仔,叫的及高亢又好听。

  「嗯啊啊啊……好……美啊……老公好……棒!好满足~嗯喔……呃呃啊啊 !」

  不能怪她放荡,实在是没有办法,这难耐的欲情烤得她心焦到不行,而这场 期盼已久的性爱,自一开始就保持着火力全开的状态,爽的她几乎心率骤停。

  经过半小时的激烈交合,源源不断的热浪从二人的肉体持续蒸腾出来。

  此时,这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正岔开一双美腿,浑身赤裸地骑在我身上,在 一次又一次的起落中追寻着最为原始的妖悦。

  肉棒推开紧密贴合的肉壁,在蜿蜒的腔道内高速突进。腔肉紧紧嗦绞着阴茎 ,却始终留不住它的身影。若兰咬着下唇,在炙热与充实感忘我地起舞。

  群星闪烁,月色朦胧,夜的阴影萦绕在她四周,象是为她披上了一层黑夜构 成的薄纱,使我无法清晰辨别她的胴体。

  不过,萦绕在我棒身的温暖与包裹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这是我的女人 ,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的双手在若兰的臀后与双腿游走,不断寻觅着它想停留的位置。但是,所 到的每一处都是那般丝滑软柔,实在让我难以割舍。或是太过敏感的关系,若兰 的身体自我开始抚摸她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战栗着,痉挛着,像是被骚到了痒 处似的。

  对此,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带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而后牵过我的双手 一路向上游走,略过腰肢,直至登顶,带着我一同玩弄她的乳肉。

  若兰胸前那双瓷白的硕果撑大了我的手掌,使我忘记了我的初衷。我像个天 真的孩子,对这双肥美的食玩表现出了无比浓厚的兴趣。若兰接受了我的热情, 用一个短促的眼神鼓舞我继续。

  在她的诱使下,我不禁收紧,抓实,让手指彻底陷入到一片绵软之中,开始 变着花样地揉玩。对于我的冒犯,若兰表现得异常亢奋。我能清晰感觉到,她的 乳尖经过与掌心摩擦正在持续变硬,勃起地愈发厉害,虽然这份快感与下体的充 盈感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但这双乳头的质感确实在不断变硬,凝实。

  趁我把玩的时候,若兰轻轻俯下身,把落在我胸膛的双手转移至我脑后,紧 紧抓住座椅,低着头,像是着了魔似盯着我的眼睛,接着扭动蜂腰,带着肥臀高 高抬起,而后随着笑意的涌现,狠狠向下砸去。

  啪!

  肉体相撞,若兰的屁股重重落在我身上。我身下的座椅因为这次碰撞猛地发 出「嘎吱」闷响。声音很大,但她并没有就此停下。持续碰撞所产生的快感的诱 使她继续这个动作,并不断加大力道与幅度。

  座椅不堪重负的惨叫着,对此,我完全忽视了,只顾着去捕捉若兰从胸腔中 发出的闷哼,而后在淫肉收缩的「噜啾」声中,逐渐转化为无比销魂的娇哼。

  「嗯啊~嗯……嗯咂~」

  若兰眯着眼睛细细品味着这份快感,即便这份快感并不如高潮来的诱人,但 高潮同时也意味着结束。

  一想到爱人的肉棒会因此脱离自己的身体,若兰就心中就莫名升起一阵失落 感。

  虽然很馋,但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更久,想要后半生一直这样做下去。

  做爱这种事,当然是越做越爱了……

  咕叽咕叽的淫声说快不快,说慢也不算慢。肥臀摇动间,若兰的视线始终没 有从我脸上移开。眼看着泛有红潮的娇容顷刻间已转为一片骚媚入骨的痴态,我 潜藏在心中的淫性也被进一步的勾引出来。

  啪!

  「哦!?」

  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斩断了若兰的小心思,也让她从主动进攻转变为了被迫防 守的状态。

  没办法,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角,实在是太令她着迷了……

  控制欲,性欲,支配欲,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视角转换,她就同时获得了这 三种体验。

  虽然起落时爱人的阴毛时不时就会扫过她娇嫩的尿道口,弄得她痒的不行, 但她始终无法割舍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感觉。

  若兰本来在脱力前再多享受一会,但她实在小看了自己的魅力。

  如同是运动场上的赛手听到发令枪后的反应一样,我突然放开了奶子,在她 美臀上重重拍了一下,然后牢牢控住肥臀,从若兰手中的抢过主动,以高昂威猛 的气势,向着理智完全丧失的天堂急速飞驰。

  「呜、呜呜呃……呀啊啊啊啊!」

  坚挺猛地挤入阴道,深得不能再深。

  阴茎根部的部分阴囊与内凹的阴唇紧密贴合,飞腾的睾丸在肉臀上留下了一 声又一声清脆嘹亮的啪响,而那双鲜柔软嫩,娇润无比的小肉唇,像是完全活过 来似的,自交合开始就竭力吸吮着那根阔别已久的宝贝雄根,对肉棒的到来夹道 相迎,卖力喷涂蜜露,以表相思之情。

  与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这轮抽插所带来的酥麻感顷刻间淹没了若兰的意识 ,爽的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好,好深,呜呜啊?老.......公,啊哎哎哎!嗯呜啊啊哦哦.. ....」

  娇喘的音调升的越高,若兰丰臀的运动速度就越快,连同胸前那双丰美的白 兔也在忘我的活塞运动中剧烈摇晃着,而她也在我坚持不懈地猛烈操干下,早就 爽出一身透汗。

  「……好好,涨,疼!快,呜……呀啊老公……啊啊啊嗯!?」

  或是操到心坎里去了吧,若兰像个下贱无比的娼妇那样抓着一个乳球不断往 我嘴里送。

  可是,在我持之以恒地高速捅操下,她始终掌握不好距离,只能像是一只困 在海面上的孤舟那样,在狂暴的海浪中不断的颠簸,上下翻涌,苦苦哀求她体内 那根大力夯砸的巨根不要夺走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啊唔!

  我一口叼住在眼前飘摇的那颗晶莹剔透的樱桃,将挂在上面的汗珠尽数吸入 口中,在若兰体内熊熊燃烧的淫欲之火,因为这份满足而变得更加残暴。

  波光粼粼的美目突然炸出满是桃色的星火,富有热情的淫靡水声与口舌游动 的嗞溜声在此一刻产生出完美的共鸣。若兰的表情顷刻间由悲痛转为陶醉,条件 反射似地反仰着头,好似炫耀那般弓起了丰满细腻的肉体,挺起一双丰满的肥乳 高声娇叫起来。

  「嗯哼!啊——!!!」

  在舒爽至极的快感中,若兰忘我地叫着。

  「操我!老公,操我!……呜呃,用力.......就这样……」

  对于高潮的亟待所产生的苦色留在若兰的眉宇间,久久不散,而她放荡的娇 喘也进一步腐蚀着我心中的兽性。

  为了控制我身上的美人,不让交合产生停顿,我死死抓着她湿滑无比的屁股 ,力道大的几乎要抠破她的肌肤。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若兰的阴道进一步收缩,同时,这个行为也进一步放大了 她的快感。经过这轮刺激,若兰已经双眼翻白,在双重的折磨下中高声大叫。

  「唔啊啊啊啊……老公……不要欺负我……我,还要……啊!好酥……好爽 ……嗯哦——」

  若兰的下体像是决了堤似的,小腹震颤间,时有乳脂状的爱液随着压力的递 增不断肉棒与阴肉的夹缝中溢出。

  黏浊、浓密,这些坠在阴囊上的爱液与沐浴乳的性状十分相似。这些浓稠的 ,带着热气的白色液体,原本是挂在她粘膜上的蜜露。

  不过,经过了长时间的操干,它们已经获得了充足的搅拌。

  当前,这些充满无数的细小气泡的耻液,正随着抽送汩汩喷流。它们中的大 部分都堆积在被肉棒蹂躏到完全充血,变得肉嘟嘟的阴唇外围,只等着下一次抽 送时吸入体内,并着新鲜的爱液在阴道内继续搅拌。

  「好、好舒服!老公、老公!嗯呜啊啊啊,我,好像,要到了,要要,咦— ———!」

  曲折的尖声霎时间变得高亢,若兰阴唇和花径开始极力收缩,热情吮吸着我 彻底陷入狂暴的肉棒,阴道尽头的小嘴更是咬住龟头死死不放。

  「嗯喔哦哦!!要到了,我要,要!呃呜呜啊——!」

  这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几乎剥夺了若兰的言语功能,而她又不得不持续呼 吸,以免自己还未登上壮烈的绝顶之巅就晕死过去。可是,下体的冲击又逼得她 不得不去嚷些什么,以此来化解冲击所带来的的余震。

  匆忙之下,她的舌头几乎打结。长时间的呻吟也让她的嗓音变得嘶哑,以至 于从高潮初显征兆的那一刻起,她就无法再叫出一段完整的语句。

  「啊,啊额———额——……」

  若兰已经混乱到连叫都交不出了,从她口中涌出的只有干涸的喉音。眼看着 她逐渐翻起白眼,像是陷入到彻底呆傻一般伸出的舌头,唾液直流。我也不再固 守,进一步收紧手指的力道,试图在一片汗液所构成的湿滑中抓住她圆润外翘的 美臀,摇着小腹,不断撞击着她的耻骨,好似要把她的子宫捣烂那样大力抽送。

  淫液已至,股股暖流自宫颈涌现,冲刷硕大的龟头,而我的操干并未因此停 止,还在持续加速。

  淫水飞溅,阴肉外翻,鲜嫩的皱褶在肉棒的抽送下不断喷涂着黏滑的浆液。 绝顶的快感顷刻间贯通了整个身体。若兰被干的眼冒金星,只能干张着嘴巴,任 凭肉棒在她体内搅拌出响亮的「咕叽」声。

  这声音犹如附骨之疽,几乎侵蚀了她的所有神经。

  快感,满满都是快感。

  此时的若兰已经爽到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是一味的痉挛着,颤抖着,被迫 扭动着纤腰肥臀。

  在这段美到几乎忘我的时间里,唯有腔肉分离时所产生的挂有黏丝的异响在 她体内聒噪,而浸泡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淫乱似的,在她 水泄不止的小穴中反复进出,次次直捣花心,以活力四射的状态在阴道里接连敲 击出「咕滋咕滋」声响。

  那声音顷刻间便占据了她的鼓膜,使其共振出令人发疯的淫糜旋律,若兰甚 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因为爱人的抽送始终未停。

  「若兰!若兰?」

  若兰倒在我怀里,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高潮过后的松塌感觉。我也是很久 之后才突然发现她的异样。当我从她身上获得了彻底的释放,把一股又一股滚烫 的浓精尽数喷入她的宫颈时,她也只是本能地微微颤抖了几下,连叫声都停了。

  等叫醒她的时候,她正懒在我怀里,傻乎乎地吐着舌头,露出安详的睡意。

  「电话。」

  我把手机递到若兰眼前。急忙呼唤,让她尽快清醒。

  「笑笑的电话,接不接?」

  若兰正软在我怀里小栖,清梦被扰,她不由蹙紧眉头,半梦半醒似的把手机 推开,发出不满的哼叫。

  叫了她几次,见她始终未醒,我不禁拍了拍她的屁股。她撒娇似的扭了一下 ,努力启开眼皮,但脸上依旧朦胧,保持着睡眼惺忪妩媚感,显然还在回味高潮 所带来的余韵。

  「接不接?」

  「嗯~」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若兰的手指已经到了。她直接点亮了屏幕上的 绿色圆标,向上一划,而后轻声细语地「喂」了一下,又傻里傻气地发出了一声 嘤咛。

  「妈,你在哪儿呢?」

  因为距离够近,我可以清晰认出电话那端的笑笑究竟有多着急。

  「是笑笑啊~,我在外面呢,怎么啦?」

  若兰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又好似在梦呓,听上去痴痴傻傻的,透着说不出的 少女感。

  「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马上就回来啦~」

  「你喝酒了?」

  「喝酒?」

  若兰恍惚了一下,突然瞪大眼睛,一把夺过手机,露出惊恐的神情。

  「没没没,没有啊!?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喝酒呢!?」

  若兰结结巴巴地对笑笑解释的同时,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挣扎着要我从身上 爬起来,可来回试了几次,始终没有成功。没办法,她只能继续破罐破摔地软在 我怀里歇着。

  因为这个过程若兰的喘息声听上去实在暧昧的紧,笑笑不免有些将信将疑。

  「真的没喝酒吗?」

  若兰一口咬定,「没有!」

  笑笑沉默了一会,然后,我听到电话那头再次响起满是狐疑的声音:「妈, 你是不是和别人在外面约会呢?」

  「我——,我我......」

  若兰明显慌了神,含糊的同时,不断向我抛来求救的眼神。我没想到笑笑能 猜的这么准,

  头疼了一阵,突然贼起飞智,指了指窗外。

  「我在外面溜达呢,嗯,对。啊!?不是,怎么可能?」

  她说话的同时,在很不安分的来回乱动,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下体的异样。

  毕竟,若兰的下体所带来的包裹感实在让我着迷,而我的性欲并未发泄干净 。射完之后,我的肉棒并未即使脱离她的身体,而是想着抓紧时间恢复,然后再 来一轮。

  突然被笑笑这么一吓,若兰的紧致度已经到达顶峰,而经过反复的摩挲,我 的雄根也一跳一跳地恢复了精神。

  「嗯~,嗯.......」

  轻微的叹息中,肉棒已撑大花径。胯下,龟头正咬着宫颈,厮磨不停。若兰 蹙着眉头,拼命忍受着爱意的苦楚,在通话的同时,时不时地发出幽弱的鼻音。 我扶着若兰的蜂腰,在快感的引诱下缓缓抽送起来。

  「睡吧,嗯,不用管我,不用不用,我很快就回去了!放心,嗯..... .」

  若兰仍在忍耐。理智上,她尽可能地保持着平静,起码语气上听不出任何问 题,只是有些虚弱。但肉体上,她已悄悄趴在我身上,撅着肥臀,努力营造出一 个适合进出的环境。

  我的异性知己正在和她最亲爱的母亲拨打着语音,而她的母亲却在郊外的车 厢里背着自己的闺女和她最好的朋友偷情。

  此时,若兰那副忧愁与欲念相互结合的完美色相在我眼里正散发着勾心摄魄 的诱惑力。

  车子的空间有限,加上姿势的关系,若兰很难不发现我的窥探。但是,她感 应到我的目光,也只是在我脸上稍作停留,而后又紧张地维持着高度专注的状态 ,尽量不让自己分心。

  大概是若兰魅力太强,又或是我色心太旺。忽然间,电荷般的亢奋从我心脏 中迸发,朝着意识汹涌而来,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促使我鬼使神差地抱着这 只尤物,向着她柔软的花心加速进攻。

  自知吃不消这轮冲击,为了避免露馅,让本就多疑的笑笑听出端倪,若兰草 草应付了几句,急忙挂断了电话。

  「你干嘛啊?我差点就露馅了......」

  结束通话,若兰刚准备抱怨两句。我突然把浸泡在她体内的阴茎抽出九成, 然后瞄准尽头的花心,直接一入到底。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龟头分离肉壁,直接将凸起的宫颈砸至扁平。毫无 准备的若兰被干花枝一颤,直接「啊」的跌到我怀里,挤出两滴泪花。

  眼看着怀中的可人像是把三魂七魄吐出大半似的张着嘴巴,淫欲冲脑的我感 觉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发力,干脆把座椅搬倒,翻身把若兰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 腿,握着硬到几近破裂的肉棒朝着她红肿的水屄狠狠干了进去。

  毫无章法的水音顷刻间响起,若兰搂着我的脖子,双手无意识地我背后一通 乱摸,抓的我生疼。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上发 泄着澎湃的性欲。

  「呜呜唔!?你坏,你你,坏!坏......啊~,啊!!!嗯哎哎呜啊 啊哦——!!!」

  若兰在娇喘之余艰难插入着埋怨的语句,殊不知,她的谩骂正不断放大着我 的征服欲。看她还有经历说话,我猛地低下头,一口吮住若兰的舌头。

  若兰假模假式地「呜呀」了几声,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而后迷上眼睛,发 出受用的呜呜声。

  我大开大合地蹂躏着身下的美人,根本不当她是我的爱人,只想让她彻底沦 为一只榨精的妖精,而她也尽职尽责地迎合着我的喜好,即便双腿几近脱力,也 要紧紧勾住我的腰。

  我怀疑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怕过大的动作会导致阴茎突然滑出,中断了美妙的 性事。

  也正是因为这份小心,我很快就抵达了终点。感觉到龟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我自知要遭,又铆足精神狠狠干了十几下,而后倾尽所能地向前顶腰,把龟头 抵在若兰的花心,在睾丸一阵又一阵地收缩中,喷出了积蓄许久的浓精。

  为了迎接我的高潮,若兰也不敢在动,只是死命地收紧阴道,通过不断吸吮 肉棒,竭尽所能地榨出最后一滴库存,以此来满足她澎湃的受孕本能。

  大概是受到了笑笑的刺激,这次的量比刚刚的还要大,力道强到即便隔着厚 厚的肉层,也能听到些许声音。

  过了好一会,发泄完毕的我长长舒了口气,又与若兰舌濡相交地温存了几许 ,带着点点不舍,我缓缓脱离了她的身体。

  随着肉棒的滑出,闷在阴道内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滋涌出来,一股又一股 ,浓稠的白浊冒着徐徐热气,流过若兰的股沟,在座椅上汇成小小的一滩,看上 去满是狼藉。

  若兰瘫在座椅上,一手掩在额前,另一条手臂则垂在汽车扶手上,双颊酡红 ,一脸迷醉。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腿撇向两旁,如同那双硕大的肥乳一样 绵软,呈现出无骨的质感。休息了一会,我率先恢复过来,急忙帮若兰清理。若 兰双眼半眯半合地看着我忙前忙后,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 红着脸交给我去清理性爱留下的痕迹。

  从头上到脚下,我温柔地擦拭着若兰的身体,连阴唇与后庭都不放过,用了 差不多两包湿巾,我终于把若兰收拾干净。

  说来可笑,看到若兰那双备受摧残,已是一片红肿的大阴唇,我不禁在心中 感叹,要不是时间不够,我们怕是要一直这样战到天亮了。

  帮若兰穿好衣服,我把她抱到副驾驶上。之后,我把驾驶位上的体液擦去, 简单清理了现场,踏上了归途。

  路上,若兰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劝她先睡一会,到地方会叫她,她固执 表示不用,甚至地强打起精神和我聊天,但还是架不住疲倦,没过两句,就睡了 过去。

  我对她轻声说:「过段时间,和我回趟家吧。」

  「嗯.......」

  若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发出几近梦呓地哼声。

  「见见我父母,这几天他们一直念叨,以为我和你分手了......」

  「不会的......」

  若兰抓过我的手。

  十指相扣,我回头看去,发现她依旧闭着眼睛,好似睡地很熟。

  「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换了个姿势,继续呢喃道:「不会的......再也不会...... 」

  ——————————————————————————————

  回到家里,父母已经睡去。妹妹在卧房刷剧,正为屏幕里的分分合合痛哭流 涕。

  确认没有问题,我提着水桶毛巾,回到车里好好收拾了一番,又喷了些空气 清新剂。忙完这一切后,我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疲倦。

  回到卧室,刚准备休息,笑笑的电话到了。

  「干嘛呢你?」

  我心里忐忑的不行,但语气却很平静,「刚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怎么了? 」

  「没事。」笑笑轻松道。「就是忽然想起来了,问问你今天的比赛结果,伤 的怎么样,重不重?」

  听到她提起比赛,我的心情这才缓和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输了?」我没好气地说。

  电话那端传来笑笑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说你输哦!」

  「好吧......」

  打开窗户,我点燃了一只烟,借用尼古丁力量不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对话中露 怯。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笑笑反问道。

  「你可不像是没事会给我打电话的人。」

  其实,问话的同时,我心中已经暗暗有了答案,但我作为此次事件的主导者 ,肯定不能轻易坦白。不然,以笑笑的脾气,她肯定会不管不顾地提起菜刀冲过 来找我拼命。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额——,有个不丁点儿的小问题,想找你帮我理一 理。」

  我深吸了一口烟,「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妈怎么样?」

  咳——!咳咳......

  「你这是什么鬼问题!?」

  做贼心虚的我一边咳嗽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找 我说着个?」

  电话那头传来笑笑理直气壮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吗?」

  「额——」

  问题大了好吧!

  虽然嘴上没说,但我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地吐槽起来。

  「不是,你突然问我这个做什么?你不感觉你的问题很诡异吗?」

  「有吗?」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不过,单从语气判断,她应该还没有发现我和若兰 的奸情。

  「那我换个方式问……」

  对面安静了一会,随后响起笑笑坦然的声音。

  「作为一个男人,你觉得我妈足够,嗯——,怎么说呢?应该是——,诱人 ?好像不太对…….」

  她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形容词,都觉得不太稳妥,最后,干脆不去在意这些 ,直接询问我的感受。

  「我就是想问问你,站在男性的角度,你觉得我妈足够吸引你吗?」

  那可太吸引了我好吧!

  我又回想起之前的激情,想起若兰搂着我的胳膊撒娇,想起她用那双湿漉漉 的眼睛望着我时的神情,想起她的忧愁与欢笑,想起她汗水中散发的淫香,想起 她在我身下娇喘时的放荡…...

  「真的,没什么的,你们看起来可能是搂搂抱抱,但是认真跳的时候,大家 都不会考虑这些,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把动作做好,合上节拍……」

  「早先,我光顾着挣钱,只想着把她喂饱,没考虑那么多。她也懂事,知道 我累,所以很少给我添麻烦。就这样过了好多年,直到家里条件富裕了,当晚庆 祝的时候,她喝醉了,然后抱着我哭了好久……」

  「我那时候才知道,她就是太懂事了。其实,这些年她心里憋了好多好多委 屈,还好有你陪着,不然她真的会憋出病来的…….」

  「她只是说认识了个好心的朋友,人很实在,我也没太在意。后来才知道, 她口中的朋友,原来是你,我一开始一直以为你是个女生,直到遇到你本人…… .」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那么好听的名字,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呢?」

  「才不是奸夫淫妇呢!就算是淫妇,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小淫娃,小荡妇… ….」

  「老公,你不是说,要让我怀孕吗?别让我再等了,我下面都湿透了,不信 你摸……」

  「我是坏女人,瞒了你这么久,你一定很生气对吧,不要心疼我,惩罚我吧 老公,狠狠地惩罚我吧!」

  车厢里发生的一幕幕温情在我脑中快速闪过,若不是笑笑叫的声音足够大, 我怕是都快乐出声来了。

  「说话!哑巴啦?说话啊!」

  「哦哦!」

  我回过神来,忙问:「你刚刚说道那儿了?」

  「嗯!?」

  对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即便看不到笑笑的脸,我也能联想到此时的她究 竟有多气愤。

  「算了!不问你了,问你也没用!天天和个木头似的,心思都不知道飞那儿 去了!」

  笑笑抱怨了一会,突然又没了声音。接着,我听到了她与若兰的谈话声。

  「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睡。嗯?没事,公司的同事!哎呀,知道啦,你先 睡吧,晚安~」

  笑笑与若兰互道晚安。接着,就在房门合拢的瞬间,笑笑突然压低声音,神 经兮兮地嘀咕起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又怎么了?」

  一想到若兰就在电话那端,我就止不住的发笑。

  「你是没看到,就我妈那个眼神,那个状态,还有那个气质,明显是恋爱才 有的样子!」

  「是吗?」

  我尽可能地克制住澎湃的心情,不让笑笑察觉到我当前究竟有多开心。

  「真的,你别不信!」笑笑紧张地说道。「你是没看到,她那张脸,红扑扑 的,润的像那什么似的,还有那个眼神,媚的连我看了都起一身鸡皮疙瘩,简直 了我给你讲!」

  「…….」

  说着说着,笑笑发现我这边又没声了,于是她又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又怎么了?」

  「抽烟烫到了……」

  这显然是一句谎话。其实我是怕自己乐出声,捂着嘴憋笑来着。

  「反正,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你是不知道,我妈回来时的表情,那笑的, 简直别提多吓人了。还有,估计她也没注意到,我刚发现她脖子上有好几个红印 ,问她还说是蚊子咬的,那一看明明就是人吸的好吧!也不知道是那个乌龟王八 蛋在我妈脖子上种的草莓,一想起来我就恨得牙痒痒,真是气死我了!」

  「额……」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啊!

  我明明知道真相,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我还是没有提起承认的勇气。

  笑笑越说越气,一连抱怨了好几分钟,我全程一声没吭,任由她侮辱、责骂 ,直至笑笑的呼吸开始紊乱,我才找准机会,插入了一句问话:「舒服了吗?」

  「好多了。」

  笑笑咕咚咕咚惯了好几口水,而后沉默片刻,发出不满的哼声。

  「反正,我给你讲,我妈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笑笑斩钉截铁地抛出了她的猜测,殊不知,她口中的「奸夫」,正是此时扮 演着「倾听者」这一角色的我。

  实在对不起了,但是,我不会停下来的。

  不只是因为性,更重要的是,我爱她。

  这是我留在心里的话,是我给自己,同时也是我给若兰承诺。

  我能联想到笑笑知晓答案时样子,以及我的下场,但是,我绝对不会退缩的 。

  因为若兰不只是你谭笑笑的母亲,她还是我的伴侣,是我相濡以沫的爱人, 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我清楚知道这一点,因为在那片星空下, 在我与她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在 数年前我与她的第一次相逢,她就把我的整个存在,永远留在了自己心中。

  就像她说的那样,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已悄悄在自己的肉体与灵魂上留 下了独属于我的烙印。

  没有那个男人可以抵抗这份忠贞。正是这份执着,给了我勇气,让我相信, 哪怕前路千难万阻,我们也能白首相依,至死不离。

  第四十二章:热恋、谜团、爱欲交至的舞曲(一)

  又是一个平凡的工作日。

  距上次一别,已经过去五天。

  这段时间,因为笑笑的关系,我和若兰始终不得相见。

  或许是因为「我」的存在唤醒了笑笑的占有欲,又可能是怕母亲被人抢走的
关系,那日激情之后,笑笑已经进入到严密的戒备状态。

  现在的笑笑每天就是两点一线,把能推的应酬全都推了。眼下,除工作外,
她将所有时间都拿来陪若兰,就连日常的买菜、练舞都是车接车送,盯得比监考
还严。

  这可苦了若兰。虽然她想尽办法,制造各种借口想要与我私会,但又碍于脸
面,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为了避免相思成疾,若兰只能通过其他往事排解苦闷,
以隐秘的方式与我见面。

  这段时间,不论是工作时间还是闲暇时段,只要她抓到机会,就会给我发来
视频邀请。

  也不用我说话,有时候我手里有项目,忙的顾不上她,她就看着我发呆,要
不就是自说自话的念叨,给我说她今天又做了什么,见面之后想去哪里玩之类的
闲话。

  「我听说有个水上乐园开了,我还没去过呢?老公,这个休息日我们去那里
转转吧!」

  「好。」我打字回她。

  她说话,我打字,这就是目前我和若兰的沟通方式。

  我虽然是公司的管理层,但任职的岗位根本说不上轻松。手下的项目繁多,
而且各个缓解都要由我把控,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进行回复,已经可以说是尽
心尽力了。

  知道我有难处,若兰也不追究。

  其实,这也就是上班时间会这样。

  这几天,我都是陪她聊到半夜。哪怕困得睁不开眼,我也要熬到她先睡着,
才肯挂断电话。

  目前,我这边正在火急火燎的赶着一份报告。若兰见我忙的满头大汗,怕我
分心,耽误下班时间,也就不再说话,只是用那双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盯着我发
呆,每当我低头望去,映入眼帘地必是一副挂满痴情的笑意。

  「干嘛呢你这是?」

  我正对着屏幕里的若兰发愣,一声低沉的嗓音突然把我拽回现实。当我发现
阴影已经将我完全笼罩的时候,一张又大又硬的手重重落在了我的肩头。

  「叫你好几声你都——」

  一个挂有好奇的雄厚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诶?谁啊这是?好漂亮啊!」

  「呀——!!!」

  一张胡子拉碴的老脸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进我和若兰的二人世界。若兰受到
惊吓,手忙脚乱地断开了视频链接。我被若兰的尖叫声震到表情一阵抽搐,直至
心神归定,我的左耳依旧回响着微弱的残音。

  来的人叫张志强,是公司的技术骨干,元老级人物。别看他人长得五大三粗
,典型的猛男级人物,却拥有着一张与年龄极不匹配的老脸,导致全公司无论年
龄大小都管他叫哥。

  不过,他虽然看上去面老,但实际岁数比我大不了多少,也就三十三、四的
岁数。

  「女朋友?」

  强哥咧着嘴,意有所指地努了努下巴,笑的很是猥琐。我强装镇定,皱着眉
头摘掉耳机,把手机扣放在桌面,不给他继续窥探的机会。

  「干嘛?」

  我故意岔开话题,询问他的来意。

  「抽烟啊!」

  强哥笑着,炫耀似地摇晃着手中的雪茄与火柴盒,「刚从老和那儿搞到的,
尝尝去?」

  他口中的老和是我公司的老总。他其实不姓和,但长得酷似电视剧里的和大
人,故此得了个和中堂的「美名」。

  「算了,我最近打算戒烟了。」

  对于强哥的热烈邀请,我果断摇手拒绝。

  「怎么了?」

  强哥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迅速换上一副惊愕的表情。

  「女朋友说你了,嫌你身上有烟味?」

  「去。」

  我没好气地捩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和你似的,天天在家挨老婆训啊?」

  听我提起嫂子,他像是被刺痛似的,突然哆嗦了一下,然后渐渐地,我发现
他的笑容消失了,眼中的兴奋感也消失了。

  我测头,仰望着他,不知怎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异样感。

  怎么说呢?

  你们可曾见过那种被悔恨包裹,在自责与悲痛中挣扎、沉沦,最后被无尽的
罪恶感彻底击垮的颓废感吗?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电视里犯下重罪的恶人经过教育后忏悔的状态。可以说
与之相似,但又有所不同。

  「下班,有时间吗?」

  「怎么,有事?」我问。

  他沉默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就是想找个地方坐坐,毕竟好久都
没喝了?」

  我寻思手里的工作差不多能忙完,加上下班后也没什么安排,便很痛快地应
下了他的邀请。

  之后,他在我的注视下回到自己的工位,捏着手里的烟卷,目光逐渐涣散,
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陷入到呆滞之中。

  时间在专注中快速消磨,转眼天色已暗,我和强哥驾车去往了我经常光顾的
那家酒吧,名为「迷失」的酒吧。

  灯光柔和、舒缓。从大门到吧台,你的耳朵会捕捉到一些弱不可闻的音律,
以及弱小的谈话声与嬉笑声。这里不会有恼人的DJ,也看不到热舞的男女。

  这里没有纸醉金迷,有的只是静谧与温馨。如果想要与朋友谈天说地,我首
先就会想到这里。

  最关键的,这家店其实是我同学开得,笑笑也入股了,我在这里拿酒,能享
受超乎想象的优惠力度,所以……

  抛开小心思不谈。我去前台拿了寄存的半瓶酒,又要了两瓶别的。强哥提着
一通冰块,跟我去往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

  入座后,我们会按部就班,用酒精浸染各自的灵魂,化身为乙醇诗人,赶在
黑蒙来临前,完成这场名为迷失的圣礼。

  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这场漫无目的的闲白大概维持了半个小时。酒精在血
管里流淌,去往了它该去的地方。

  后来,伴随一阵叹息,强哥突然将话题引回到自己近日的遭遇上。

  「其实,今天叫你出来,确实是有事......」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他喝到位了。

  「什么事?」

  他没有回答,而是露出一脸的苦相。从他的反应看出,那些含在嘴里的故事
是多么的难以启齿。为了满足我旺盛的八卦欲,同时也给与他一定的勇气与信心
,我郑重其事地与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无所谓醉不醉,我们只是以正确的方式饮下了那些酒。当酒精的旋律进沁入
他的心弦,他的心防也就打开了。心的城被攻破了,话也就跟着变多了。

  「哎......」

  他又叹一声,然后从口袋里取出那两只早该消耗的学家,分给我一只,点着
,吞云吐雾了好一阵,这才开口道:「我老婆,你见过吧。」

  「嗯。」我点头。

  「其实,我和你嫂子挺像的,都是单亲家庭,只是我们家是离异,而她妈,
也就是我丈母娘,是青年丧偶。」

  他刚说完这句话,我的脑中就突然闪过了若兰与笑笑的脸。然后,现在我还
不知道,这种既视感随着故事的推进愈演愈烈,甚至到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和你嫂子是大学认识的,算下来也十多年了。这些年,我们也没有过什
么轰轰烈烈的经历,就普普通通的,认识,相爱,结婚,成家,有了孩子,就是
平平淡淡的,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

  「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

  强哥又沉默了一阵,直至我耐不住好奇追问,他才酝酿好情绪,继续他的讲
述。

  「这不是去年,你嫂子看想要二胎吗?」

  「哈?」我错愕道。「就因为这个,不已经要上了吗?」

  「是啊!」

  强哥挠了挠头,以恼怒的语气抱怨说:「那段时间我们不是赶项目吗?天天
没白天没黑夜的加班,我这天天累的和什么似的,回家什么都不想做,连水都不
想喝一口,就想着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可是,你嫂子急啊!天天就想着折腾我
。当然,我也理解她,可是,我就是提不起心劲儿你懂吗?!」

  「额......」

  我张了张嘴,猜到了这其中问题,不过碍于脸面,始终没好意思开口。强哥
看出了我的异样摇了摇头,坦然说:「嗨,也没什么丢人的,我去医院看过,说
功能没有问题,就是压力大,精神问题导致的。」

  他吧嗒吧嗒地连抽了好几口烟,又骂骂咧咧地补了一句。

  「天天加班,身体没反应才怪呢!没猝死在工位上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问:「那后来呢?」

  「后来——」

  强哥的鼻腔发出无奈且自嘲的笑声:「知道我不是真的病了,你嫂子也就放
心了。我知道她急,可我也不能为了要孩子把工作辞了对吧!你嫂子理解我,但
她也没消停,不知道托谁寻来了一记药方,说是对哪方面有帮助,前前后后灌了
我好几个礼拜的苦药汤,总算是治过来了。」

  「这不挺好的吗?」

  我刚感慨完,就被强哥满面愁容地打断了。

  「好什么好?你是不知道!那个药是有问题的,它效果太好了,好的有点过
分了!正好那段时间项目不是收尾了吗?压力没了,我就趁着药劲,天天和你嫂
子折腾到半夜。」

  他说到这里时,明显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别说,看你嫂子天天腰酸背疼的样子,我还挺享受的,可是,你嫂子有了
之后,就不让我碰她了!这可愁死我了,她是不要了,可我想啊!我这怎么求也
不行,你嫂子保守,不愿意用其他方式满足我,嫌脏,我也尊重她,就只能天天
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就这么忍了几个月,之前不是小长假吗?我就带着老婆孩子去丈母娘家住
了几天。那天晚上,我又想要了,毕竟都小半年没碰她了。我提了,她不同意,
说怕伤到孩子,可我之前已经找医生问过了,说4-7个月是可以同房的,注意
点就行。我这求爷爷告奶奶,你嫂子就是不同意,还把我给赶出去了。我这实在
是憋得难受,躺沙发上来回烙饼,死活睡不着,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去厕所
自己解决。」

  「你别笑,你要是找个开明点的老婆还好,像你嫂子那样的,能活活急死你
!真的,你别不信。」

  「我信我信......」

  我一边笑着,一边给强哥满上一杯,故意调侃地问道:「不过,你都憋成这
样了,就没想过出去找一个?」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强哥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愤愤道:「关键,
我敢吗?」

  「噗!」

  我差点就没忍住。还好,我赶在喷出去前对自己下了狠手,硬生生地掐灭了
笑喷的冲动。

  做了几个深呼吸,我缓过来,又追问道:「那后来呢?」

  「我本来想着去厕所偷偷解决的,可我手机落在卧室了。你也知道,做手艺
活的时候要是没点配菜,就算完事了也不觉得痛快。」

  「确实。」我点头附和说。

  「我是急,但干撸毕竟也没啥意思。我苦思冥想了一会,正着急呢,突然在
篮子里发现了一条穿过的内裤,那是......」

  此时,他突然压低声音,支吾了好久,才道出答案。「那是,我丈母娘的.
.....」

  「嗯!?」

  我想,他是真的醉了,不然也不会告诉我这么劲爆的内容。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你用了?」

  「额——」

  他像个考砸了的孩子惭愧地低下头,沉默良久,最后以极为微小地幅度僵硬
地点了点头。

  「嗯......」

  虽然,这种故事发展让我本能地感觉到了兴奋,但不得不提,当时场面上的
气氛真的已经尴尬到令人窒息。

  「你不知道,我丈母娘虽然50多了,但她真的是那种,就是,风韵犹存的
那种类型!又白,又高,那个奶子!那个屁股!真的!你别不信,这要是年轻个
20多岁,我都能死在她身上!」

  「我信!」

  我一脸严肃对他说。「我相信你!」

  对于我的反应,他显然是没有准备。经过短暂的错愕,他平复了情绪,又含
含糊糊地讲述起来。

  「当时,我也有犹豫过。我知道,那种环境下,肯定不会有人发现我做过什
么,但那毕竟是我丈母娘的贴身物品。背地里做出这种事,总让我感觉怪怪的。
就——,觉得自己特别下贱。但是,你也知道,人一旦上头了,那自己根本控制
不住,只要我一想到它的来处,我就兴奋的不行。」

  虽然我刚开荤没多久,不过对此,我深有体会。

  「一开始,我确实有挣扎过,可是,我没能经受诱惑。是的,我用了,不止
用了,我还在脑子里幻想来着。我知道这样不好,我也强迫自己,将其想象成我
老婆的东西。可是,不知不觉,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脑中的形象就变成
我丈母娘了。然后,你知道吗?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脑子里那个幻想
已经变不回来了!不论我再怎么努力,我脑子里浮现的始终是我丈母娘的那张脸
!」

  「额......」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暗戳戳地对他比划了一
个手势,感慨道:「您继续。」

  「是!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幻想总归没错吧!再说了,这也不能完全怪
我啊!你嫂子要是不喂我那些药,我也不至于这样对吧!」

  通过细微的表情变化与言语所透露出的信息,我能感受到他深埋于心的愧疚
与自责。对于他的挣扎,我是深有体会,甚至可以说是感同身受。

  这个行为确实可耻,不过,同为一丘之貉的我,真的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上呵责他。

  「不得不说,那种背着人,偷偷摸摸办坏事的感觉,真是他妈的有够刺激的
,和犯罪似的,我至今还能回想起当时的那种感觉,真是太他妈让人上瘾了。」

  强哥显然来了兴致,说道这里时,他不经意间居然流露出了回味的神情。还
好我及时提醒,不然以他现在的音量,绝对会引来他人的注意。

  「我当时就一边幻想,一边用我岳母的内裤打手冲。本来嘛,大半夜的,我
想着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完事了,我好好洗洗,再扔到篮子里就行了,绝对不会
有人发现,结果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快要完事的时候,我丈母娘突然来了!」

  「好家伙,我当时以为被抓包了,吓得我差点就萎了。还好,我提前锁了门
。她敲了敲门,我没开,同样的,我的手也没停下来!别这么看我,我知道,我
该停下来,我确实应该停下来,但我他妈根本就停不下来!」

  看他情绪有些激动,我急忙给他满上一杯。他一饮而尽,之后缓和了片刻,
接着说:「她以为我老婆在里面,问要不要紧。我假模假式地回着话,其实已经
不受控制了,不只是脑子,手也没停。这也没办法,你也知道,男人到了那个时
候,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别说丈母娘再外面,就是他妈的地球爆炸了,也要先
发泄完了再说。反正,我当时满脑子就有一件事,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别说,真刺激,长这么大,那是我最爽的一次体验!真的,我都恍惚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魂儿来。后来,丈母娘催得急,我草草收拾了一下,也没顾
上洗,就扔洗衣盆里面,用其他脏衣服埋起来了,本来想着等我丈母娘回屋了再
洗,谁知道我他妈居然睡着了。」

  「我当时太累了,等了好久都不见丈母娘出来,我想她大概是察觉到什么了
,毕竟我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还射了那么多,肯定会留下味道。」

  「我也不知道她发没发现,反正我心里巨忐忑,瘫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敢动,
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感觉,她在里面待了至少有十几分钟,因为她尿尿的声音
特别大,而且早早就结束了,而我直到睡着,都没有等到她出来。」

  「转天,我天没亮就醒了,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厕所,本来想着收拾
残局的,结果我到了才发现,我留下的烂摊子已经被别人收拾完了。当我发现篮
子里的衣服没了之后,我就知道糟了,肯定是让我丈母娘发现了。当时,我虽然
觉得尴尬,不过我后来一想,我丈母娘既然也没说什么,那这事黑不提白不提估
计能昏过去,所以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从厕所出来,我看了看表,发现还不到五点。手机不在身边,我也没什么
事做,所以又回到沙发上,本想着睡个回笼觉,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
里一直过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东西。」

  「我在沙发上挺尸挺了半个多小时,死活睡不着不说,还他妈硬的生疼,感
觉快要裂开了似的。我他妈好多年没有这么硬过了,上次有这种情况还是高中时
候的事。」

  这时候酒喝完了,我又去要了一瓶。路上,我不受控制的将自己带入到强哥
的经历中去,而他口中的丈母娘,也变成了若兰的那张脸,而妻子的席位,自然
由笑笑接管。

  当这个三角关系在我脑中成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那次醉酒,
这种事大概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当然,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是否真的会发生,毕竟,它只是一种假设,没有真
实发生过,而我的妻子除了若兰之外,也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接管。

  回到座位,我并未从沉思中摆脱。沉默在强哥的一声叹息中打破,当我抬头
看向他时,他已经饮完一杯了。

  「说起来,我丈母娘也是个苦命人,早早当了寡妇,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吃过的苦真是没边了。反正,我媳妇每次给我说都会哭。我之前也和你嫂子商量
过,想劝劝我丈母娘,让她再往前走一步,可她也只是笑笑,说自己不需要。劝
了两三次,人家不同意,我们这些晚辈也不好坚持,只能就此作罢。」

  「我原以为,到了她那个岁数,或许真的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了。可是,后来
我才发现,她不是没需求,而且没胆量。」

  「平时我去她家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在意过,穿衣服打扮什么的都特别随便
。我也从未往哪方面想过,她毕竟是我的长辈。现在想想,在她眼里,我或许一
直都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直到那天晚上……」

  「我是个男人,是个有需求的男人,她意识到了。可是,我们是家人,我娶
了她闺女,我们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禁忌!她明白,我也明白,我以为这件事
能过去,但我他妈忘了,她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天早上,我硬的厉害,实在睡不着,就想着趁她们娘俩还没起,偷偷摸
摸再撸一次,结果我准备行动,我丈母娘突然起来了。听到她房间里传来脚步声
后,我吓得赶紧躺了回去,继续装睡。」

  「当时别提多操蛋了,我平躺在沙发上,下面硬的跟什么似的,她肯定是看
到了,我能感觉到。不只是视线,她走路的声音都变了。我也害怕,但是我压不
下来,只能继续装睡。」

  「夏天天热,我没盖东西,下身穿的也很清凉,而且,我是平躺,又没穿内
裤,下面帐篷支的老高,肯定是被她看到了。她没动,我也没睁开眼睛。我当时
想,我最好假装翻个身,背对着她,或者趴在沙发上,这样就没事了。」

  「可是,我他妈当是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心里急的和什么似的,可身体根本
不听话。她越是看的入神,我就越兴奋,我甚至有了想把短裤脱掉的冲动。一想
到她被吓得脸红心跳,我就硬的更厉害了,这个想法真的让我欲罢不能。」

  「虽然我闭着眼睛,看不到她什么反应,但我确定她肯定是看愣了。我能听
到她的呼吸声变得特别重,而且还伴随着咽口水的声音。有那么两三次,她还想
靠近我来着,可是她始终没有提起胆量。」

  「她去厕所了,我趁着这段时间,想着接下来怎么办。我知道我该忽视掉她
的存在,努力让自己睡过去,可是这他妈谁睡得着!从厕所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
撒尿声让我激动地感觉自己光听声音就快射了。或许是受刺激了吧,鬼使神差的
,我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既然想看,我就给她看好了,就这样完全露出
来,我也能轻松一些。」

  「之后呢!?」我咽了口口水问道。

  说真的,我都听入神了,要不是强哥碰杯,我根本没有发现酒杯在空中悬了
多久。

  「后来,我听到厕所门打开又关上,我听到她的脚步声,当她从我身边走过
的时候,我听到她停住了。她显然是吓到了,想叫来着,还好及时把嘴捂住了,
没出声音。」

  「那你当时就不害怕吗?」

  「怎么不怕?」强哥说。「我当时都快吓疯了,他妈裤子脱下来我就后悔了
,但是事情已经做了,我只能将错就错。」

  「你就没睁眼吗?」

  「我怎么敢?你都不知道她当时离我多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吸喷在我身
上的热量。但是我不能睁眼,甚至不能动,我知道,我只要动一下,哪怕只是抬
下手指,只要被她发现我在装睡,我就完了!」

  「那之后呢?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他坚定地说。「她没碰我,我也没有任何行动。她只是看着,我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看我,而且看了很久,不知道多久。」

  我点头,没再追问。他消沉了一会,然后开始向我忏悔。

  「说真的,我真的挺后悔的,就我的那些想法,我做过的那些事,让我感觉
自己特别恶心。我对不起我老婆,对不起我孩子,更也对不起我的丈母娘,但是
,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大概是魔障了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就是一
时糊涂。」

  「那第二天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什么都没发生,正常的让我心慌。我没胆量提,她也
没说什么,期间我们说话的时候,她看着我的表情,别提多自然了,好像那一切
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似的。」

  「所以,就这些吗?」

  当我以为这个故事即将画上句号的时候,强哥突然摇了摇头,否认了我的猜
测。

  「这么说,还有其他事?」

  「嗯……」

  强哥摸了摸身上,发现烟抽完了,我去吧台要了一盒,给他点上,同时也为
我自己点上一根,好平复我当前的心情。

  「事后,我害怕极了,生怕我丈母娘无意中说些什么,虽然我们什么都没发
生过,但我那几天只要一沾枕头,满脑子都是这事儿。后来,我以为我是憋得,
又苦苦求了你嫂子一顿,你嫂子总算是松口了,和我做了一次,但是吧,我发现
,我和我老婆做的时候,脑子里想的还是那天发生的事,就连完事了之后也没变
,我想,我大概是疯了。」

  「你不是没做什么吗?」我试着开导他。

  「动脑子不算,谁还没点邪念呢?只要你没做过,没有付诸行动,那就不算
是实质出轨。」

  「我知道!」他打断我。「关键是,我!我……」

  「你!?」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四目相对,他慌乱地对我解释说:「你想什么呢?我
没做!」

  「那不就得了?」

  「可是,我……」

  他露出一脸犯难的样子,我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又不好开口,只能给他满上
一杯酒,等他自己酝酿好之后再说了。

  「前天,我不是请假了吗?」

  我满怀不解地问:「是啊?怎么了?」

  他做了个深呼吸,说:「头天晚上,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买了一个柜子,
让我帮忙安一下。我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用过那种语气和我说过话,我能感
觉到她在向我暗示什么,我能听出来,她很紧张。我当时脑子嗡嗡的,心都快从
嗓子眼跳出来了,也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了。」

  「然后,你就去了?」

  「是啊,我去了……」他语气消沉地说。「我不光去了,我还撒谎了。我明
知道我过去很可能会犯错,但我依旧对你嫂子撒谎了,我说丈母娘有事找我帮忙
,你嫂子没多想,就答应了。」

  他狠狠地嘬了两口烟,说。「你知道最操蛋的事是什么吗?就是你骗了你最
爱的人,然后她不光没起疑心,还信以为真了。」

  对此,我真的无法反驳,但这毕竟不是我的故事。我今天的角色是倾听者,
只要我扮演好树洞这一角色,就足够了。

  「第二天,我还想装病来着,但你嫂子一直催促我去,我一路上都在挣扎,
但我内心还是在期待着什么。我真是天真地告诉自己,我就是过去装柜子的,没
别的,结果一开门,我就知道完了。」

  「她没穿内衣,连内裤都没有,浑身只有一件薄的不像话的衣服。她显然是
刚洗过澡没多久,还刻意化了一个淡妆。看她这样,我腾地一下就硬了,硬的能
把裤子顶破,恨不得直接冲进去把她衣服撕了!」

  他说的很夸张,但我根本提不起调侃的心情。而且,他的语气也根本听不出
半点愉悦,只有满满的罪恶感。

  「她让我进屋,表情,神态,语气都不自然。我当时想逃,但是,我眼睛已
经直了。她带着我进屋,我跟在她后面走,眼睛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又不能
闭上,因为我只要一合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的衣服里面……」

  「说真的,作为一个男人,我很想占有她,可是作为丈夫,我不能这么做。
进屋之后,我就一直在心里默默劝自己,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做,你是来装柜
子的,什么别做,做了就不能回头了。」

  「我不停地警告自己,闷头组装柜子。她在旁边看了一会,给我倒了杯水,
然后说困,进屋休息去了。她不在,我这边压力也小了不少,忙活了没一会就把
柜子组装好了。」

  「干完了,我去洗了把脸,然后喝点了水,休息了会,刚准备要走,我突然
听到我丈母娘的房间里,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娇喘的声音。」

  「我一开始还以为我听错了,后来发现不对,她确实在叫,而且声音越来越
大。听着她叫,我脑子就晕晕乎乎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下半身了。」

  「我没敢进屋,只是故意弄出了点声音,想试探下她的反应。谁知道,我一
动,她就停了,我不动,她根本不停。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我始终不敢打开她卧
室的房门,只是停下了,僵在她卧室的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

  「她听到我靠近,但不见我进来,停了一会,她居然走过来了。我以为她会
开门,没想到她根本没这么做,而是靠在门上,故意揉出水声,把下面弄得」咕
叽咕叽「的,而且叫的比刚才更浪了。」

  「当时,我们只有一门之隔,但是,我们谁都没有开门的勇气。她在房间里
自慰,我听得心痒,于是像那天晚上一样,我幻想着门对面的场景,重复了之前
的行为。」

  「我掏出来,故意把衣服摩擦的响,还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听到我配合她
,更激动了,动静越来越大,试图用她的声音盖过我的声音。」

  「我们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也知道彼此的冲动。其实,那扇门如果当时真
的打开了,那我们绝对做出双方都会后悔的决定,但是,为了家庭,我们谁都没
有做出那个决定。我们就这样就着对方的信息安慰自己,发泄着各自的欲望,直
到筋疲力尽。」

  「那之后呢?你是如何收场的?」

  「没什么复杂的。完事后,我们都冷静下来。她劝我去洗个澡,我去了,出
来后,她已经收拾干净了,包括我留在她门上的那些东西,她全都擦干净了。」

  「之后,她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和我聊了很久,但也只是我和你嫂子
的日常,包括让我好好照顾孩子之类的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就这样?」

  「嗯。」

  「没了?!」我忍不住用执意的语气追问道。

  「日了狗了!你这至于吗?」

  「诶?」他错愕片刻,问。「有问题吗?」

  「就这?就这!?」我讶异地说。「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你
们连床都没上,这有什么可值得自责的?」

  「诶!?」强哥瞠目结舌地瞪着我。「可是,这难道不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出
轨吗?」

  「算是肯定算的,你要认准了,那也没办法。」

  我试图用诡辩来缓解强哥内心的负担。

  「不过,你想想,你们虽然有了这方面的苗头,但双方都及时止住了这一行
为,并未发生实质上的肉体关系。再者说,你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有过反
省,虽然不够深刻,但我个人认为,为了保护你和阿姨的声誉,同时避免你的家
庭破裂,你最好带着这个秘密进坟,不然,嫂子肯定饶不了你。」

  我故意留着话没说,是因为我的经历相比他来说,更为离谱。

  「可是,我这心里实在是没着没落的,天天窝在心里,我怕憋出病来。」

  「憋出病也得忍着!」

  我警告他说。「你不想众叛亲离吧,如果你还想维持住你的家庭的话,最好
让它彻底烂在肚子里。还有,这种事以后别再做了,这次能忍住,下次可就不一
定了。」

  「嗯……」

  强哥认真掂量了一番,对我重重点头。从表情上看,他是听到心里去了。

  「那好,今天喝的差不多了,天也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别让嫂子担心,
那么大肚子,你可要多注意啊!」

  出门,拦了辆出租车,送他离开上车前,我再次提醒他,让他意识到问题的
严重性。他应了一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拍了拍胸脯,表示会牢牢守住这个秘
密的。

  「谢谢。」

  他走了,我怀着沉重的犹豫,目送他离开。

  「你朋友?」

  我正望着出神,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接着,随着肩膀上传来的重量,一个人
突然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了。

  「我草!」

  我猛扯一步,差点一脚将他踹翻,还好我及时认出了他的脸。

  「我草!?」

  他被我的反应吓到,连忙与我拉开距离。

  我惊魂未定地怒骂道:「你他妈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一直在啊!?」他嬉皮笑脸地回道。「就刚才,你们隔壁,靠里。」

  「哈?」我怔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急忙对他警告道:「周文,你可把嘴
给我管好了!」

  「放心放心。」

  周文满不在乎地笑起来,之后用值得玩味的眼神望着愿望感慨说。

  「真他妈精彩,可惜没走到最后一步,可惜了,啧啧啧……」

  「你可别幸灾乐祸了。」

  「我有吗?」

  「还说没有!?」我诘问道。「看看你那张脸,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嘿嘿。」

  他贱兮兮地笑了两声,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递给我。我没好气地接过,反复
警告他,别道出给人瞎说。他满口答应,但从那副得以的嘴脸就能看出,他绝对
会爽约。

  他叫周文,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笑笑的合伙人。为人开朗,算是我多年
的死党,但这人平日里不太正经,总是贱兮兮地,有种由内而外的猥琐劲,这也
无限拉低了他那张帅的很阳光的颜值。

  「这段时间生意还行吗?」我问。

  他抬头看了眼酒吧的招牌,回话道:「凑合,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一直就
那儿样呗。」

  「那你可得努力啊!笑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小心她拿你开刀。」

  「来就来呗。」周文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她又不是不知道店里的情况。再
说了,以她现在的身家,她也不差这俩钱,对了!」

  周文突然叫了一声,差点把我手里的烟吓掉了。

  「你说就说吧,鬼叫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急忙凑过来。「你和笑笑怎么样了?」

  我被他问的一阵心虚,急忙错开视线。「什么怎么样了?不一直那样吗?」

  「不应该啊?」周文皱着眉头说。「你们上次不是吵着要把事了吗?我还以
为你下定决心要把他拿下了?怎么了,临近关头,怂了?」

  「上次?」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叼住他的收碗,以急迫的语气追问道:「你说什么
时候?」

  他被我的行为吓到,结结巴巴地说:「就,就上次,有一个多礼拜了吧,就
前段时间放假的时候,你和她来店里喝酒,越喝越高兴,你还唱歌来着。」

  「有这事?」

  因为记忆混乱的关系,周文提供的信息冲击,让我不禁有些怀疑。

  「当然!」周文扬声说道。「你那天可是火力全开,把店里的那些小妹妹迷
得魂都快飞走了。你唱完了之后好多人上前找你要电话,有的甚至直接跑到我那
去了,各种旁敲侧击,就想着和你发生点什么。」

  「然后呢?」我忙问。

  「然后,笑笑就吃醋了。虽然她不承认,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当着众人
的面,直接说她是你女朋友。你可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酸的,哎呀!我都没好意
思说,你们还当众接吻来着!」

  「接吻?」我彻底傻了。「我和笑笑接吻,她主动的!?」

  「当然!」周文兴高采烈地说。「当时好多人起哄,你和笑笑都上头了,我
这还有录像呢!」

  「快给我看!」

  周文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躁,但他还是拿出了手机,翻出当日的视频。

  屏幕里,灯光下,一对男女,在簇拥中激情拥吻。男的是我,女的是笑笑,
虽然有点模糊,但我确定,错不了,绝对是我们两个。

  「你不会喝酒吧脑子喝坏了吧,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了?」

  「我!?我……」

  他猜得不错,我确实把脑子喝坏了。如果不是记忆丢失,我也不会和若兰发
生关系。

  但是,当这个念头产生的时候,我又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屏幕里的我,
显然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进入到了完全的亢奋状态,但笑笑的反应,显然没有我醉
的厉害。如果我们那天有发生什么,那为什么没有将它进行到底呢?

  「我那天到底喝了多少?」

  因为周文提供的信息对我的冲击实在太大,导致我那个被酒精麻痹的差不多
的大脑眼下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没多少,还没今天一半多呢。」周文想了想,说。「你们俩分了多半瓶W
hisky,剩下我喝了,那天你们走的时候,都挺清醒的,是我送你们上车的
,出发前,笑笑还吵着要带你去开房,我以为你们那天就把事儿办了,没想到你
小子全忘了,这是路上怂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又喝断片吗?」

  「等等!你说,我那天走的时候,没喝醉?」

  「当然没醉。」周文说。「你瞅瞅你视频里的那个样子,你喝多了是这样吗
?」

  没喝醉……

  我那天晚上走的时候,没有喝醉……

  我和笑笑原本要去开房来着,没有喝醉……

  回去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周文的话,以至于代驾提醒了好几声,
我才反应过来。

  「需要帮忙吗?」

  我回绝了他的好意,把车钥匙收好。开门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
一下。

  掏出手机,是若兰发来的信息,屏幕显示:「老公,我想你了,我们周日见
面好不好,去外面玩,我已经给笑笑说好了,她答应放我出来了。」

  想着屏幕对面的傻女人缩在被窝里,紧张兮兮地捧着手机等我回信,刹那间
,我的心仿佛受到了烈日的灼烧似的,疼的我本能地想要找个昏暗的角落钻进去

  「快睡吧,别熬夜了,对身体不好,周日见。」

  「嗯。」

  放下手机,我悠悠叹了一声,带着满心的疑问,滑入到支离破碎的梦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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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线来咯!第二个解释终于来了,还有这段岳母的剧情,我半年前就酝酿好
了,今天总算是写完了,虽然不怎么满意,也不够色,但作为一个故事还算可以
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贴主:yyykc于2022_05_24 22:03:13编辑
贴主:yyykc于2022_06_13 18:28:21编辑